我从泰国回来了,十天前就回来了。沉着地想了想,泰国给我印象最深的居然是阿谁人妖。阿谁蒂芬妮的绿色盛装人妖在舞台上表演最后一个年夜型歌舞节目时,一个劲地冲我(或者是我四周的这一拨精神奕奕的老爷们儿们)暗送秋波,在娴熟地几乎是本能差遣的舞姿里,一双敞亮地年夜眼睛狡诈地眨呀眨的,舌尖还要偷偷地舔舔上嘴唇。有点像《魂断蓝桥》里的阿谁经典排场——玛拉在跳天鹅湖,罗伊走进剧场,玛拉马上心不在焉——说诚恳话,简直在那一刻我有点心花怒放——真可耻。
竣事表演后,那些人妖们就往院子里跑,路过我身边时,绿人妖还操着嘶哑的嗓音筹措我出去摄影。我就傻颠颠地跟着出来了。后边跟着一堆傻小子们。阿谁人妖拉着我的手就放在她的胸前——这个姿势摄影可是100铢哦。靠,我其实不是想对你这样的啊,我只是感受你可爱而已,其实就是想出来和你聊聊天嘛,谈谈你的人生不美观。可你干吗这样呢?把我当色狼了不成吗?登时我兴味全无,反而感受很尴尬。那一刹那,我脑海里闪回我生命过程中刚刚履历过的十分钟,真是五味杂陈啊。
蒂芬妮剧院的广场上人山人海,走出来的男女老幼摩肩接踵各个眼睛亮亮的,天空中依稀落下几滴细雨,十几辆旅游年夜轿车乱哄哄地开出,而我却迷失踪了我的火伴们。一阵阵焰火从剧院的背后腾空而起,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人群的最外围……
一切都是那么虚无缥缈,虚无缥缈。浮华灿艳的美色后是逆反天条的男儿身,穷奢极侈的外表下是物欲横流的乱世界——操!
泰国,给我一个很不真实的感受。身在曼谷的时辰我感受我在上海。真的很像上海,狭小的街道,毗连南北工具的高架路,殖平易近地时代的建筑,湄南河的河水和趸船,街边的年夜排档,还有那些莫名其妙闲暇着的当地人。于是我就在这种不真实的感受中去了一趟上海。刚到上海那天天很热,路边的人有些还穿戴短袖,而我却穿戴棉夹克。第二天天就变了,湿冷的风横着竖着吹遍了浦东和浦西,阴沉的天色笼盖着拥挤的南京西路,不知道哪来的阳光从高楼年夜厦的玻璃窗上反射出多彩又阴郁的花花世界。无邪冷。纪念芭堤雅。坐在快艇上,一面是浩瀚无边的暹罗湾,一面是浪花飞溅越来越远的棕榈海滩。那条船上没有人措辞,引擎的噪音很年夜,说什么只有自己能听见。最尽兴的那一刻我最落拓。一个目生人在异乡体味着有时有缘有时无缘。乌鲁木齐的二路汽车啊~~何时能载我去喷香山?
2005-11-19